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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狂殺

    Intense

    為什麼這麼熱鬧的百貨公司,卻有這麼冷清的廁所?我也不知道。唯一能想到原因就是,廁所並不在百貨公司營運業績的項目裡頭,有沒有人去使用,對公司來說,沒有什麼差別,更不必用心去想對應的推銷活動。時間一久,冷清的廁所自然就出現了。

    在大片鏡子面前補妝的 Moya,突然在鏡子裡頭看到有一個陌生男子出現,當場叫了起來。

    在她的聲音還沒引起騷動之前,我已經搶先一步上前去摀住她的嘴巴。「不要強暴我。」被摀住嘴巴的Moya 用力喊道。那五個字,在我的手掌裡頭不斷地產生共鳴,同時,也在我的腦海裡。

    「是什麼讓你覺得,一個男生在女廁摀住一個女生的嘴巴,就是要強暴她?」我對她說道。「都是那些不上道的傢伙,破壞了我們的藝術。」女人對男人來說,並不是只有性的吸引力而已;還有美、還有甜、有肉、有飽食感。而我需要的,是這個。

    我很想對眼前的這個女人解釋我和強暴犯的不同,也想和她解釋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只想著那檔事。但是眼前的她,似乎沒有辦法「冷靜」。又是「腎上腺素」,這個東西有時候來的真不是時間,它讓人在該冷靜的時候沒辦法做判斷。雖然,讓對方失去理智對我來說反而方便,但是,被「腎上腺素」弄硬的肉,卻非常的難以入口。24 歲的女孩肉質正甜美,但是一但和上「腎上腺素」,可會變成跟 70 歲老婆婆的肉一樣硬。或許,「腎上腺素」也是人類演化來保護自己不被獵食的結果?

    新手碰到「腎上腺素」總是決定放棄,再去尋找新的目標。只要在新聞上看到被從後面殺害的女性,就知道是新手幹的。而且是知識不足的新手。「腎上腺素」是當人類感到害怕、危險、興奮的時候,由腦部控制來送出的。解決方法就在這句話當中。

    「咚」的一聲,我抓起女子的頭往牆上一撞。「這樣不就解決了。」

    換上工具室裡頭的清潔服,把「拆解」好的「東西」裝到黑色垃圾袋裡頭。我推著清潔車走出廁所。廁所外頭排了許多等著用廁所的人,我笑著對她們說「可以用了。」然後離開。離開的時候,我還聽得到男廁裡頭男人的叫喊聲,顯然,他已經不清處自己在喊什麼了。數一數,大約有五個人在女廁外頭等著,在這段期間之內,卻沒有人找警衛來,也沒有人去看到男廁底發生了什麼事,每個人只關心著,什麼時候可以用廁所。這也是我為什麼喜歡台北的原因。

    我來到「她」和「她的男人」騎的那台摩拖車旁,把「她」放在腳踏板上。這時候,肚子的不適應終於爆發。我蹲在隔壁的機車旁,對著那粗大改裝成75度角的排器管,一邊咒罵著男性用的粉底,一邊用力地把所有穢物往裡頭吐。眼前這些少子化產生的小孩,花著家長辛苦賺的薪水,打造出來的不友善的次文化摩拖車,是多麼的奢侈、惱人。撐起虛弱的身子,隨著一聲「幹!」我用力地踹了那特地上折起的車牌。

    騎上「她」和「她的男人」的摩托車,我回到我的公寓,再次放起幽雅的爵士樂。和著 Saxophone 的動人弦律,一邊踩著輕鬆的舞步,一邊佈置著餐桌。「好菜,就要上場。」

    the 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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