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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哪?

    Intense

    「終於在這快要死亡的瞬間,我又見到了你。」躺著不動的我,直視著天花板上一閃一閃的日光燈。動也不能動,完全使不上力。而你,就這樣站在我的身邊。一樣,動也不動的,看著我狼狽的樣子。

    「為什麼現在才來?」我問你。是的,問你。這房裡沒有任何的“人”除了我。在我需要你的這一段時間裡,你在哪裡?在做什麼?為什麼你會拋下我,什麼話都不說,什麼字都不留?激動的我,身體抖動著,但是淚,卻沒流。

    「因為,早已為你流乾了。」我搶在你開口之前先回答了。你笑了笑。嘆了口氣。抖了抖你背上的“負擔”,嘴角微微的張了開,想說什麼,但是,卻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。硬生生的,我甚至還聽到你喉嚨被刮傷的聲音。

    『終於在你快要死亡的瞬間,我才見到了你。』站在床邊動也不動的你,直視著窗外昏暗的路燈。動也不動,完全沒有一點生氣的那種。而我,就這樣躺在你的面前。一樣,動也不能動,被你看著我狼狽的樣子。

    『為什麼是現在?』你問我。是的,問我。這房裡只有我一個“人”,只有我。在你被我需要的這一段時間裡,我躲到哪了?做了些什麼?為什麼我會躲著你,什麼線索都沒有?憤怒的你,身體顫抖著,但是話,卻沒有說出口。

    『因為,早已對你無言了。』你搶在我問你之前先說了。我想笑。但我只能嘆氣。看著你抖了抖手上的“工具”,我想多問什麼,但是,卻也硬生生的把問題吞了下去。硬生生的,甚至還感覺得到喉頭隆起的感覺。

    ==========

    你看著我,我看著你。我看著窗外的路燈,你看著天花板的日光燈。一閃,一閃。「想抱你。」我說。『想吻我。』你說。舉起沉重的雙手,我伸向你。放下沉甸的“工具”,你俯向我。我抱緊你,你搖動著我。『什麼!』你說。「怎麼?」我說。震動不斷向我倆襲擊而來。我的手撐不住你,換成你的手撐住了我。我抬頭望著你,你低頭看著我。

    『起床!』你說。「什麼?」我說。

    『起床!』你說。揉揉眼,你在我身邊,背著陽光,搖著我,說早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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